“这人估计想要偷人钱财,误闯了这位姑娘的房间,几位不要害怕,京城这地儿,什么人都有,姑娘在客栈遇了危险,那是本店的责任,这几天的食宿不收你们钱,算是本店对你们的赔偿。”店长笑脸哄着。
过了会儿,等店长和伙计离开,时瑶看向阿奇,“当时是什么情况?”
阿奇哼了声,“那人拿着刀,从窗户那进来的,看着不像是偷人钱财,目标很明确。”
他目光看向已经昏睡过去的桑渔,“杀人。”
时瑶听完皱眉,不应该,他们才从山里下来,桑渔也没有出去溜达,怎么会被人刺杀。
她在外面晃荡那么一大圈,也没个认识的人出现。
如果有人想要杀桑渔,还是迫不及待的派人来刺杀,那桑渔的身份绝不简单。
说不定他们现在已经被那暗中势力盯上了,这客栈不安全,不能继续呆在这了。
不过在此之前……时瑶将阿奇带到另一个房间。
阿奇有些不明所以地看着她,“干嘛把我拉到这?”
“想找你打听个事儿。”
“什么事?”阿奇有些心不在焉地回应。
时瑶呼了口气,道:“你在苗疆认不认识一个人?”
“谁?”
“南迟礼。”
京城诡事10
阿奇打了个哈欠,“我当然知道他了,苗疆谁不知道他啊……”
“等等!”
他终于反应过来,差点没站稳,眼睛瞪得老大,“你说谁,南迟礼?”
时瑶点点头。
“你不是失忆了吗,怎么会知道阿礼,”阿奇来了精神,像是发现了什么新大陆,围着时瑶转了一圈。
“老实交代,你和阿礼什么关系,为什么向我打听他!”
时瑶看阿奇反应就知道,他和阿礼关系应该不错。
她之前就有所怀疑,总觉得这个世界莫名熟悉,这里人们的服饰习俗,又或者言语谈吐,都像极了她之前去过的一个小世界。
京城,大周,国师,苗疆,这几个词眼放在一起,时瑶终于想起来了……她现在可能来到了曾经做过任务的一个小世界。
但只是猜测,可现在从阿奇嘴里听到那个熟悉的名字,一切都得到了证实。
这个世界里有阿礼。
没想到她又回来了。
“小六,这是怎么回事?”时瑶心里乱如麻,过往回忆不要钱地涌上来。
小六也挺懵,“这情况确实挺少见,不过确实有,奇怪,我之前怎么没有发现呢。”
一人一统心情复杂。
见时瑶不说话,阿礼实在太好奇,他忍不住戳了戳她的肩:“问你话呢,你倒是和我说说,你怎么知道阿礼,是不是认识他,你们又是怎么认识的。”
一连串的问题抛出来,他又自己猜测,“难道是三年前阿礼第一次来中原的时候碰上的?”
三年?
时瑶愣了愣,所以现在,距离她上次离开已经过去三年了吗?
她抿唇,编了个借口:“我方才想起来一些记忆,这个人好像救过我一命。”
“救你一命?”
阿奇噗嗤一声,像是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一样,拍着桌子笑,笑得直不起腰来。
“骗谁呢,他比我还爱捉弄人,哪会有做救人的闲事,我不信,你指定糊弄我呢。”
时瑶挑眉,也是低估了阿奇对南迟礼的了解,南迟礼这人确实没有路见不平,拔刀相助的善心。
他向来随心所欲,刚开始还拿她当蛊人。
她叹气,“信不信随你。”
见时瑶表情淡定,不像骗人样儿,阿奇又忍不住自我怀疑起来,“不是吧,阿礼真救过你?我和阿礼玩了这么多年,他可不是什么多管闲事的好人,你是不是有什么奇特之处吸引了他?”
少女装作失忆茫然的样子,“我就想起来这么一点点,具体情况不知道。”
阿奇小孩子心性重,此时被勾起了兴趣,一定要寻个明白,他嘟囔:“阿礼这人最爱练蛊,你不会给他当过蛊人吧。”
时瑶暗自咂舌,不愧是阿礼的朋友,猜这么准。
阿奇不由分说探上时瑶的脉搏,有没有下过蛊,是能检查到的。
摸上脉,阿奇皱眉,“竟然没有,奇怪了。”
时瑶把他的手从手腕上一把拍掉,严肃地教育起这个桀傲不服管教的少年。
“男女授受不亲,在我们中原没有得到允许,是不能随意接触对方肢体的,会被人说没礼数耍流氓。”
阿奇嘶了一声,揉揉自己被拍的手背,“中原就是破规矩多,礼数?能吃嘛。”
昨天晚上那桑渔还拿树枝子戳他命根子,这仇还没报呢。
他阿奇也不是什么好人,睚眦必报。
“不过……你身体有点奇怪啊。”
时瑶愣了愣,“我身体奇怪?详细说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