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景宴心都被劈成两半。
蠢蛋不像是醉酒,联想到郑放安,温景宴霎时明白叶青章给宁江泽吃了什么东西。
他一时间不知道是气叶青章那俩人居心叵测,还是气毫无防备心的宁江泽多。
然而现在不是问责的时候,温景宴耐着性子,探了下宁江泽的体温与脉搏。他一站近,对方就倾身圈住他的腰,脸埋在腹间乱蹭几下,喊热,说腿麻,没力。
宁江泽抬头,下巴抵在温景宴腹部,眉宇间既情迷意乱,同时存在疏解不出去的暴躁。他也不知道要怎么说,该说的症状都说了,但是医生好像是个庸医,既没对症下药,也没任何动静。
“景哥。”宁江泽哪哪都火烧火燎的,他皱眉,说道,“我真的好难受。”
“谁让你乱吃东西?幼儿园小朋友都知道陌生人给的东西不能吃。”温景宴没忍住,边说边将宁江泽腿上的相机拿起来放置物架上,拍了张照片发给保镖让对方过来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