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才情相貌更是个顶个的好,一个可爱灵动,一个温婉柔和。只是不知最后谁能和符墨在一起。”
“符墨是谁?”
“自然是男主角儿咯,白月光呀,文武双全的,那在战场杀敌可勇猛了,虽说阿墨性子冷淡,但……”
姑娘说着愈发激动,打量了温泠月一眼,才凑过去低声说:“我本人更倾向于宁月啦,你也去看看,阿墨和月月可甜啦,第一次见面就抱上了,嘿嘿。”
被牵住袖子的温泠月额角突突地跳,不知为何她觉着……
有些耳熟。
耳边姑娘还在细细于她分享,却又怕提前告知了温泠月没心思去看,克制又难耐的模样实在有趣。
直到听闻她说现今问世的中册里写到符墨对宁府送去婚书,这才骤然清醒。
什么墨啊月啊的……
这不就是她吗!
宁月就是温泠月,符墨就是傅沉砚。
双眸陡然瞪大,希望是自己想错般投去期待的目光,却等来一句:
“悟性很高嘛!但可千万不能传出去哦,若是被太子殿下知悉,我们就全都死无葬身之地了。”
姑娘又叹了口气,无奈道:“殿下金玉之躯,虽说人可怖了些,风评也不怎么好吧,但话本子里的符墨给弥补回来了不是!况且温家姑娘较之宁月的描述也是过无不及的好,再说了,如今太子殿下和太子妃的恩爱玉京人有目共睹。”
看戏看到自己头上的温泠月不敢言语,起了兴头。
“幸好都是谐音,被发现也只是我们寻常人家打发闲暇的小玩物罢了,听闻娘娘心善,裴家姑娘也是个温和的性子……”
温泠月蓦地顿住,疑惑:“裴家姑娘?”
“对啊,宁月是娘娘,沈晚自然是……”
“!”
怎么是裴晚那丫头。
她眉心蹙起。
自从上回围墙有狗之事后便更加厌烦那人,如今她屁股还疼着呢。
温泠月不大乐意与她比较些什么,她只是觉得被无理由讨厌有些难过。
裴晚心慕于太子殿下是玉京人尽皆知的事。
那若是裴姑娘喜欢傅沉砚当初就应该赶紧把人抱回家,不然她也不至于如今落得这个下场。
“来了来了,你要不要押?押哪边?”
好心给她讲解的姑娘随人群被挤到前方,放眼才见木桌上两个挂了人牌子的托盘上已然摞起大大小小不少碎银子。
但“沈晚”前明显比“宁月”处多了一层。
几个话本先生还在放声吆喝:“希望结局是哪位便在哪边下注,但戏本自然不会因哪边银两多就故意偏向哦。”
苦苦追读了将近一年有余的姑娘一个赛一个的积极,争先夺后为自己倾慕的主角儿下注。
“南玉,这个的意思是不是,话本结局哪个姑娘是主角,押另一边的银两便都要到对方手里?”
得到肯定的答复后,温泠月心底有了思量,侧头看向南玉,示以她将随身带的银子都拿出来。
而当她们捧着鼓鼓囊囊一袋银子准备上前时,有一人却忽然冒出,大手一挥在其中一托盘上倾倒下满满一袋金元。
琼婲楼适才的喧闹戛然而止。
无人料到这种市井小赌会冒出一樽大佛。
连窃窃私语之人都不敢有。
众人屏气凝神,纷纷踮起脚,心急如焚地寻找。
究竟……究竟押给谁。
直到透过托盘上堆叠似小山般的金元宝的缝隙看清那木牌上悬着的,黝黑秀丽的二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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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九颗杏仁
光影交叠,小字在金辉后模糊不清,直到化作清晰的两个小团。
沈晚。
那个人押给沈晚了!
一时间众人纷纷打量那个包裹的严严实实的异装人。通体的黑袍完好覆盖住每一寸肌肤,微长的卷发过肩慵懒地搭在肩后,一副亮银面具在硬朗的脸颊上游刃有余的盖住左半边。
温泠月本欲上前的步子也被这蓦然的异样顿住。
一道若有似无的视线定格在温泠月身上,而循着撒金元的那双被黑袍遮掩地严实的手向上望去,她不由得瞪大双目。
扶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