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溪这话翟氏听着都想笑:“你当他是哪个星宿下凡呢,还突然之间比谁都好,这次你就瞧着吧,不定是什么妖蛾子。”
虽然否认着,可翟氏心里还是舒畅的,隐隐中,也很期待宋澈能够变好。
宋泽这边的消息也来得快,毕竟这事儿也不是能够瞒得住的,而且宋濯和夏忱忱都没想要瞒着。
让翟氏这边知道更好,也免得以后麻烦。
如果翟氏或永平王不同意,他们顶多少一个人罢了,而且还不是那种不可或缺的人。
果然,翟氏听到这件事情,当时就怒了:“他是要气死我吗?居然去给夏氏打下手,他……”
翟氏捂紧了胸口,只觉得胸口又闷又痛。
“王妃,您不舒服吗?”春溪赶紧上前扶住,“大爷,要不要叫大夫?”
宋泽正要开口,翟氏却道:“不必了,把那个逆子叫过来,我要听听他怎么说。
翟氏这样说,春溪也只能去传人。
等春溪离开了,宋泽才道:“母妃,三弟倒也不完全是给四弟妹打下手,只是四弟领个头,领着一些人帮着看铺子,若是可行,也会照看别的铺子。”
“老四领头?所以他不是给夏氏打下手,是给老四打下手,这就荣耀啦?他堂堂永平王府的三爷,去帮人看铺子?”
翟氏少见不满地看着宋泽,意识到自己的言语过于激烈,又道,“你是做长兄的,你看顾着一些他。”
翟氏的声音里不自觉地带着一些抱怨,宋泽不禁问道:“三爷不争气,母妃这是在怪我?也是,确实是我这个长兄做得不好,成不了他们的榜样。”
我和四弟都是废物
宋泽说这话的时候面无表情,知子莫若母,翟氏能不知道他的意思吗?
压下心底的一抹苦涩,翟氏道:“跟你有什么关系呢,你父王都管不住他,是他自己不争气。”
宋泽沉默了一下,才说:“母妃莫急,等我忙完了手头的事,该管的总会管起来的。”
“忙完手头的事?”翟氏看着宋泽,“泽儿,你到底在忙什么?”
对于宋泽,翟氏也有所了解,他并不是表面上表现得那般云淡风轻。
可这个长子究竟在干什么,翟氏却是不知道的。
“母妃,这个您便别问了,也是您管不来的事情。”宋泽笑了一下。
虽然笑了,但翟氏却感觉不到他的笑意。
“泽儿,咱们王府不同于他人,你可不能胡来。”翟氏忍不住提醒了一句。
“母妃,儿子懂得。”宋泽一句话,便断了翟氏接下来要说的无数句。
母子俩正相对无言,宋澈便过来了,翟氏暗自松了一口气。
看到宋泽也在,宋澈的眉头皱了皱,但还是朝翟氏和宋泽行了一礼:“见过母妃、大哥!”
“免了。”翟氏对着宋澈,就没有像对着宋泽那般好声好气的,“你怎么回事?我听说你在给老四打下手?”
宋澈不禁看了宋泽一眼,宋泽没解释,只是冲着他笑了一下。
“大哥,是您告诉母妃的?”宋澈最见不得宋泽这一副如谪仙不问凡尘的样子,切,长得没老四一半好看,装什么谪仙呢。
宋泽心里微叹,其实他不大明白,自己这个同胞弟弟为什么每次看到自己,总是一副讨债的模样。
“是。”宋泽应了,反正这事儿是他查的,也摆脱不了,他也懒得解释。
见宋泽承认了,宋澈倒不好说什么,只是扭头对翟氏道:“母妃,我和四弟是一起忙活大事呢,没有什么谁给谁打下手一说。”
“你忙活什么大事,你给人家看铺子那算什么大事?”翟氏想到这一点,就觉得骨头缝里都是酸的。
“母妃,话不是这么说,那四弟妹开了各种铺子,难不成她是伺候整个陵川人?”宋澈不以为然。
“你,你是要把我气死?跟谁不好比,跟一个商贾出身的女子比?”翟氏指着宋澈的鼻子骂道。
“四弟妹已经嫁到王府了,您还说什么商贾……唉,这就会把您气死?”宋澈叹了口气,向翟氏伸出手去,“那您拿来吧。”
“拿什么?”翟氏一愣。
“拿银子啊,您不让我自己挣,那就给银子我花用。”宋澈往椅子上一坐,“至少一百两。”
“你……”翟氏看到宋澈这模样,气得话都说不出来了。
“三弟,怎能如此跟母妃说话?”宋泽皱眉看着宋澈,但其实内心并没有多少波澜。
“我怎么说话了?又不让我自己去挣,又不给银子我,我那全家都饿死去?”宋澈说完还“哼”了一声。
“你能挣到一百两?我饿死你全家了不成?”翟氏瞪着宋澈,“说出这样的话,你不亏心?”
“这会儿是没饿死,但您看老四家过的什么日子,我们家过的什么日子?老四媳妇坐的垫子都比我们盖的被子好。”宋澈说到这里还不算完,“这会儿是没被饿死,您和我父王百年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