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一位青年学者没有自己想法的时候,就会陷入暴躁的状态。
两人把牌甩得啪啪作响,一边比着砸牌,一边相互diss。
原本姜世钦只是随便玩玩,但很快就被柏辛树逼到了墙角里。
左佑佑庆幸自己没有挣扎,因为滑跪才是最正确的选择。
柏辛树嘴太毒了!!!他一边打牌,一边疯狂地扎姜世钦的心,没多久,把手中的牌一丢:赢了。
姜世钦的学术自尊稀碎。
卡勒布博士对柏辛树的牌技钦佩不已。
左佑佑立刻乖觉地献上彩虹屁:天呐,老大,你真的太棒了,你怎么这么厉害!
柏辛树的面色稍稍松动。
他对姜世钦说:做研究出错,看文献没想法,连桥牌都玩不好?
这句话是用韩语说的,左佑佑听不懂。
姜世钦果然炸毛:再来!
四个人一连打了九把,姜世钦一连跪了九把,打得脸色发青,才算完。
柏辛树云淡风轻地把车钥匙收起来,用韩语说:没办法了,是你自己不争气。
姜世钦成为被柏辛树吊打的菜鸡,今夜注定气得睡不着觉。
左佑佑却完全没有体贴可怜作者的心理感受,忙着吹捧自己的领导:厉害厉害,老大的智商碾压联合国。
柏辛树和左佑佑说话,语气中带上一丝不自知的柔和:现在轮到他们输惨了,你开心吗?
气氛骤然凝固。
姜世钦睁大双眼,震惊道:不是吧,所以你就是打算虐我,替左佑佑报仇?
左佑佑也睁大双眼:我?
柏辛树深藏功与名,悠悠地从鼻子里哼出一个单音节:嗯。
任务:用实际行动支持她(3/4)≈radic;
姜世钦看了看柏辛树,又看了看左佑佑,似乎感觉到什么。他抱起手臂,又狐疑地看着两个人。
柏辛树转过头,瞪了姜世钦一眼。
可怜的姜世钦终于福至心灵,懂了自己连跪九把的真相。他举起双手,退出房间:
好好好,我要去睡了,长夜漫漫,你们好不容易见面,慢慢聊,再会。
说完,转身就出了房间。
左佑佑追了出去,柏辛树眉头一皱。
她竟然去追姜世钦?
这是你的房间啊!!!回来!左佑佑对着姜世钦落荒而逃的身影叫道,你是不是打牌打昏头啦???
姜世钦远远的应了一声:我不管!你们先走!
左佑佑:?
左佑佑从善如流:我们现在就走,你回来吧!
姜世钦远远大喊:你们保证!
左佑佑:?
柏辛树眉头松开,眼中写着满意。他抓起自己的行李箱,问左佑佑:你在哪个房间?我送你过去。
天才是99的灵感+1的熬夜
你在哪一间?左佑佑好奇地问。
我没有会务组订房,等下自己去酒店前台办入住。柏辛树随口道,我这趟是私人行程,不是公务。
左佑佑肃然起敬。为了工作花钱的都是真汉子。
你明天有什么安排?柏辛树问。
押着姜世钦去史料馆再翻些山东帮的材料?
你和姜世钦?我也去。柏辛树说。
我和卡勒布博士、海川君和姜世钦一起过去。
海川君是谁?柏辛树敏锐地抓住重点,他为什么要参与进这种吃力不讨好的项目?
左佑佑顿住,突然想起海川家族和柏氏家族的恩怨。
要告诉柏辛树吗?
开玩笑当然要告诉了,她怎么会替柏辛树做决定!
左佑佑把海川君出现的始末,与万泰和号的关系,以及海川亮与柏杰生的生死关系都告诉柏辛树。
柏辛树思索片刻。
国际会议的酒店装修深沉大气,柏辛树站在暗红色的地毯上,身后是一幅红色的艺术作品,深夜的灯在他身后交相辉映,他半张脸掩映在阴影中,更衬得轮廓立体。
左佑佑虽然号称只有野心没有爱心,但也可耻地看呆了。
不但有视觉享受,还有听觉上的。
知道了。我来想办法。柏辛树告诉左佑佑。
对社畜而言,世界上最动听的天籁就是我来想办法。
对社畜而言,世界上最难听的噪音就是清晨的起床闹钟。
左佑佑的手机在清晨4点半准时响起,距离她睡觉也不过区区几个小时。左佑佑伸手按了几次,这通电话都坚持不懈地响着。
终于,黑暗中,左佑佑浑身怨气地按下接听键,咕哝着:是谁
左老师!!!我觉得这次去上海寻找资料,应该重点往这几个方面使劲!第一!大米是怎么运到国外的,可能与当年的上海市场有关!!第二!当年那个小日本究竟是不是乘坐万泰和号货轮到中国的!小日本有可能记错了对吧!万一是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