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这么安慰你,好吗?”
她一如既往面不改色地说这种话。
辜清许却被她那句近乎于哄小孩的宝宝给叫得僵住,好像有细细密密的蚂蚁在他身体里爬,又热又痒,从耳根开始往下搬家。
昼眠松开他的脸:“听到了吗?”
辜清许麻木地点点头:“嗯,先起来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