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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h)(2 / 3)

身下传来的黏腻感不断刺激林书有的大脑神经,虽然房间里只有自己一人,还是羞愧的捏紧了床单。

说起来这个梦,已经重复好几次了,刚开始看不清那人,也看不清自己。后面发现眉尾的黑痣,也无法确定是谁,直到今晚他说出了自己的名字。

“我怎么做和自己老师的春梦……有违良心啊!”

时间还早,七点多,林书有洗了个澡吹干头发换了身衣服,感觉整个人又活过来了。今天除了上午的专业课,下午还得跟着陈教授去实验室做个细致的检查。

大学生的日子,过得就是这么粗糙无聊朴实无华。

三点一线地跑完上午的课,一口气终于松下来。

体温——稳定;脑子——清醒;人——活着!

如果没有在教学楼楼下碰见陈教授的话……

“上车。”

正是干饭的好时候,教学楼下全是人往食堂的方向走,眼尖的同学认出是人机老师开着低调内敛严肃认真和他本人一样的人机轿车,竟然来教学楼接人了?

谁!?男的?女的?学生?老师?还是实验样品???

佳欣挽着林书有,宿舍四人正好走到陈教授地车边,听到他冷不丁地一声,林书有懵逼的举起手指了指自己,“我……吗??”

刚才上课的时候不是尽量往角落里坐了吗?难不成看到自己发呆了?走神了?

“嗯。”

陈临溪有些不耐烦的皱起了眉头,林书有立马连滚带爬地上了车,在室友和一众路人甲探寻,不敢相信加吃了苍蝇的眼神中,英勇地离开了。

没有去食堂,实验室的设备不够齐全,想要做详细的检查,还是去研究所更合适。

陈临溪斜着瞄了一眼林书有,也不知道她想起了什么,两只手捏着安全带不停地拿食指扣上面的纹路。课上她的味道还不明显,哪怕自己对她的气味很敏感,但也只是偶尔捕捉到一丝,方才刚上车时也只是淡淡的味道,突然一下爆增,让他有些不适。小脑袋瓜子里又在想什么呢……又紧张又忐忑的情绪贴在他脸上身上实在是难以忽略掉。

略有些烦躁的点了点方向盘,今天检查完得好好说说怎么控制信息素这回事了。

“实验室里设备不齐全,没有办法抽取信息素,我们先去研究所。”

“哦?哦哦好的好的。”

“一会儿……抽信息素可能会有点难受,但是要得不多,忍一下就行。如果有喜欢的东西,尽量带在身上。”

嗯?抽信息素和抽血不一样吗?和喜欢的东西有什么关系。

把人交给研究所人员之后,陈临溪换上无菌服查看林书有抑制剂制作的情况。

“诶,陈临溪,身体还行吧?腺体有没有不适?”

“没事。”

“我就纳了闷了,你平时不是很在意自己的后颈吗,怎么这回让人给刮了,还放了信息素出来。这下弄得好,还得抽信息素给她做抑制剂,一般抽一点都受不了要死要活的,你这抽了一整管,提取成液体之后就几毫克。她要是太依赖你,你后面还得抽,真会自己给自己找事儿干的。”

“你很闲吗?”

“auv托您的福,抑制剂里拌信息素还是头一回,光提取你那点儿就够麻烦的了,这还得按批次按量的往里加,我能闲吗?她发情的时候你赶紧跑啊,就刚开始那点说不定她第一次发情期过了就没影响了,你还跑回去给人家送一波大的,我看你才是闲的。”

“嗯。”

“别立你那个死高冷人设了,你什么样儿我还不清楚。你是不是憋什么主意了?你那个学生?”

陈临溪放下手里的试管,“一会儿你去问问她近半年有没有闻到过奇怪的味道……接触过处于发情期或者易感期内二性征分化的人。”

“你怀疑是某种方式传染吗?但是我们不是已经排除信息素刺激了吗?”

“不是传染,是诱发。”陈临溪不知想到了什么,舌尖滑过犬牙,微微顶腮,“问问她有没有被人咬过。”

詹晋瞪圆了双眼,“你是说被处在发情期或者易感期的人咬!?信息素带进体内的话……说不好真有可能。”

“嗯,基因链看出问题了吗?”

“有一个地方很奇怪,不过目前还不能确定。但……我们的猜想是对的。”

“没事,继续往下查,市长那边担在我身上。”

“你……我知道了。”詹晋眼神古怪的看了陈临溪一眼,“师生恋……好像不太道德吧,你觉得呢?”

陈临溪无语至极相当不耐烦地叩了叩桌子,“你是不是要去看看脑子?”

咚咚咚,无菌室的门被扣响,“陈教授,呃…那个同学现在哭着闹着在找你…”

詹晋一撇嘴立马知道了原因,白了一眼陈临溪。陈临溪背对着他走出无菌室换衣服。

“诶哟死坏心眼子。”

……

林书有算是知道为什么陈教授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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