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倒也不是说她用不起,而是她不需要出去工作,整天在家里待着,觉得完全没必要请一个人为自己服务。
好在曾妍从来不曾抱怨过顺带帮她服务,而她也知道增加了曾妍的工作量,有时也会给曾妍发一个红包表示感谢。
同一时刻,莞城舒家。
今天舒家嫁女,也是头等大事,而嫁女宴,在早上八点钟准时开启。
一大早,席湛就带着伴郎和迎娶的车队前来,按照既定流程,准时敲开了舒欣的门。
原本以为舒欣在化妆师的帮助下已经是美美的新娘了,不曾想,舒欣此时脸上还敷着面膜,化妆师正用冰敷给她脸上消肿。
舒欣昨晚没睡好,准确的说,昨晚她压根就没睡觉,基本上是睁眼到天亮。
为了能睡觉,其实她准备了褪黑素的,可昨晚吃了饭后,她被姐妹们叫过去了,和小姐妹们一起嬉戏打闹唱k了三个小时,也算是过了最后的单身派对。
等她晚上十点回到房间,褪黑素不见了,不知道被谁拿走了。
婚期越近,她失眠越严重,舒夫人说她这是婚前恐惧症,让她要学着调理,甚至给她请了心理医生专门来做心理疏导。
心里医生问她为何如此焦虑?她说是因为对婚姻感到未知和茫然。
心里医生说,每个新娘都要经历这一关,毕竟在这之前,从来不曾有过婚姻生活,人对新鲜的人和事都有本能的恐惧感,等你真正结婚了,慢慢适应了就好。
她说担心自己适应不了,而她之所以会失眠,也是因为这种担心造成的。
当然,她没有告诉心里医生,这种担心源于她不爱席湛,如果是要和喜欢的人结婚,或许就不是担心,而是兴奋了吧?
她和席湛,订婚后也住到一起了,而在席湛的公寓里,她和席湛,也不是没有做过最亲密的事情。
可是,每一次,她和席湛要在一起时,她都需要跟席湛喝酒,而且她会把自己喝醉,然后在醉酒的情况下和他做最亲密的事情。
同居一个月,真正发生关系也才两次,毕竟席湛很忙,偶尔还要出差,而她也忙,因为这一个月在帮良心制药监工。
结婚前,她可以借烛光晚餐,喝酒之类的仪式感不让席湛发现她心里的恐惧,可结婚后,不可能每次都还搞这些。
她担心自己在清醒的情况下没办法接受席湛,而这种担心无疑造成了她的心里负担,导致她这一周都没办法正常入睡。
心理医生极力的开导她:“你不要想太多,也不要给自己过多的压力,你和席先生毕竟是相亲结婚的,而且你们订婚后已经住一起了,这相当于已经有了一个相互适应的过程。”
“你想想看,古时候都是父母之命媒妁之,很多夫妻在婚前连面都没见过,他们不照样结婚过夫妻生活然后生养孩子?”
这话舒欣不爱听:“可现在不是古代,你不能用古代人的思想来开导我,我也不是古代那些循规蹈矩裹小脚的姑娘。”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