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郡王府阴森的密室中,烛火摇曳不定,凤郡王面色阴沉,眼中透着难以掩饰的狠厉,对着面前的面具人咬牙切齿狠狠道:“那么大的火,竟然都烧不死秦淮和赵成,这次你办事太差劲了!”凤郡王怒不可遏,他的声音在阴森的密室中回荡,仿佛带着无尽的怨念。
烛火摇曳不定,映照出凤郡王那阴沉的面容。他的双眼透着难以掩饰的狠厉,仿佛要将面前的面具人吞噬。
“属下办事不力,请王爷恕罪!”面具人双膝跪地,声音中带着一丝惶恐。
“恕罪?你可知道这次的失败会给我们带来多大的麻烦?”凤郡王的拳头紧紧握起,他的愤怒如同即将爆发的火山。
面具人不敢抬头,他深知自己的失误可能会导致严重的后果。然而,他也知道凤郡王的手段,一旦激怒了他,后果不堪设想。
“郡王爷息怒,属下已经在想办法弥补这次的过错。”面具人小心翼翼地说道。
凤郡王冷哼一声,“弥补?你以为这么容易就能弥补吗?秦淮和赵成那两个人,必须死!”他的语气中充满了决绝。
密室中的气氛愈发紧张,凤郡王的怒火似乎随时都可能爆发。而面具人则在心中暗自盘算着,如何才能完成凤郡王交给他的任务,同时又能保住自己的性命。
面具人跪下低头继续说:“本来这对夫妻就该被大火吞噬,门也锁得死死的,神仙也难救。可是被路过的马校尉听到呼救声,立刻带领着几个村民赶来,才救下夫妻二人性命。”面具人又低头继续说“属下听说他们去县衙报案了”!
“县衙?他们竟敢去那里!”凤郡王咬着牙,从齿缝间挤出这句话,声音中满是难以置信与深深的怨愤。那紧握的双拳,指关节因为用力而泛白,透露出他此刻几近失控的情绪。
身旁的面具人见状,忙不迭地宽慰:“王爷,他们夫妻不知道您的真正身份,绝不可能会想到幕后之人是您。而且,我做事向来谨慎,并没有留下任何把柄,官府根本找不到我们头上,实在构不成什么危险。”面具人的语气带着几分讨好与笃定,试图让凤郡王高悬的心落回实处。
凤郡王停下了脚步,眼神却依旧阴鸷,像一头被困住却随时准备反扑的猛兽。他微微眯起双眼,目光在密室的墙壁上扫视,思绪却飘得很远。“话虽如此,但他们去了县衙,就等于把事情闹大了。官府一旦介入,这潭水就会越来越浑。谁能保证不会有意外发生?万一那县令在查案过程中发现了蛛丝马迹……”凤郡王没有把话说完,但那隐含的威胁与担忧,面具人听的很明白。
他缓缓走到桌前,一把掀翻了桌上的茶杯,滚烫的茶水溅落在地,发出清脆的声响,如同他此刻破碎的心境。“我谋划了这么久,绝不能因为他们这鲁莽的举动而功亏一篑!”凤郡王的声音低沉而决绝,仿佛在向这密室中的空气宣誓。
面具人站在一旁,大气都不敢出。他深知凤郡王此刻的愤怒如同暴风雨前的宁静,稍有不慎,自己就可能成为他发泄的对象。“王爷,那我们现在该如何应对?”面具人小心翼翼地开口,试图将话题拉回到解决问题上。
凤郡王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镇定下来。他重新坐回椅子上,手指有节奏地敲击着桌面,沉思片刻后说道:“密切关注县衙那边的动静,一旦有任何风吹草动,立刻来报。另外,安排人手去查探他们夫妻在县衙都说了些什么,见了什么人。”他的眼神逐渐恢复了往日的狠厉与果决,仿佛在这一刻,又重新掌控了局面。面具人领命而去,凤郡王独自坐在密室之中,眼神阴冷。没过多久,前去探查消息的手下回来了。“王爷,查到了。那夫妻二人在县衙只是陈述了火灾之事,并未提及其他可疑之处,不过那县令似乎很重视此案,已派了得力手下去调查起火缘由。”凤郡王冷笑一声,“哼,这县令还管的事情真多!他心生一计对面具人说“找两个机灵的,扮作盗贼土匪,今夜潜入那杏花村几户村民家里偷走些值钱的东西,然后故意被村民抓到”。
当夜子时,两个黑影悄无声息地潜入了杏花村。他们按照计划,分别进入几户村民家故意偷窃财物,好让村民发现,被抓入县衙,其中一个叫做阿福的故意在偷窃村民一幅字画时候,弄出响声,被村民家里听到,被村民当场抓住,立刻送去县衙。
第二天,这件事传遍了整个村子。县令听闻后前来审问阿福,阿福便一股脑儿把偷窃和之前放火烧赵成房子事情全招了。县令大惊。自己这几天一直为赵成房子故意放火案件头疼,派去的衙役也没有找到头绪,今天犯人竟然主动投案认罪了。
县令对着阿福大发雷后就问他“为什么要放火烧赵成夫妻的房子,你和他们无冤无仇?”阿福就把之前面具人教给他的话一个字不漏,告诉县令说“小人前段时间路过村里,听村里人说两人曾经在亲王府当过差,认为肯定赚了不少钱,所以就动了歪门邪道,就想到放火逼迫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