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恣意妄行,盛气凌人吗?”
贺固川转头看他:“有吗?”
“有啊!”鲁戒指着贺固川:“他虽救了主子,却不帮你疗毒,也不报官,骗你是他的小厮,这,这,这还不够?”
“他救了我,我的命本就是他的。”贺固川说道。
“啊?”鲁戒低下了头,前些年王爷重伤,是康大夫救回来的,也没见王爷说他是康大夫的啊。
“再烧水,本王要沐浴。”贺固川转身说道。
鲁戒点点头,就下去安排了。
谢钺坐着马车,摇头晃脑的到了拾城门口,就看到城门处排着长队。
“怎么了?”梁钱问了一个正在排队的。
“城中死人了,据说一家都死干净了,现在只给进不给出了,进的也要查。”
谢钺皱紧眉头,翻身下车,拉住飞风的缰绳,免得人多,有人说它伤人。
两人到了城门口,谢钺笑着问道:“官爷,谁家啊?”
“城里有公告,进去看!”官兵没理他,查验完,就让他们进城了。
谢钺拉着马车走到告示栏前,看到王德发的名字微微出神。
他虽看出对方撒谎,不愿多管闲事,却没想到会是一桩灭门惨案。
一妻两妾三稚子,家中仆从数十人,无一幸免,全都没了。
梁钱先去还了马车,才走到告示栏前:“小公子,这事不会是冲着你来的吧?”
谢钺不解:“何意?”
“你和他之前本就有过纠葛,那日他来也不知道有没有人看见,现在他家人死了,虽然我们不在城中,但也不知道何时案发,这件事官府不会赖在你头上吧?”梁钱有些担心。
倒也不是他比谢钺想的全面,而是这些年,谢钺惹得事太多,他不听的话,全被侯爷说给梁钱听了,他想不懂也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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