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宴没见到时宁,虽然着急,但听她这么一说,大概也确定是什么情况。
他出了门,亲自开车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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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西臣回金陵,要么去官方安排的房子,也就是梁云辞带时宁去的地方,要么就住在总统府附近。
不过,鉴于他现在的身份,下榻也不能随心所欲。
幸而,不久前他才回过金陵,房子里还算干净。
客房的床上,时宁静静地躺着,医生刚给她打好点滴。
“那饼干的夹心里有尖浆果,这种果子是要熟透才能无毒的,一个弄不好,就跟见手青一个原理了。”
医生是个中年人,是梁西臣的固定医生。
他收拾着东西,一边对梁西臣道:“幸好,上回您也误食过,我这里还留有特效药。只是这姑娘吃得太多,所以我才给她催吐了,等会儿药效起来就没事了。”
梁西臣坐在一旁的单人沙发里,神色淡淡,略微应了声。
正好,梁昌跑完腿从楼下上来。
他跟梁西臣说了两句,又看了眼床上昏睡的时宁,吐槽道:“大小姐这厨艺真是一如既往的有杀伤力,上回‘刺杀’了您也就算了,这回还误伤了这位时小姐。”
他啧了声,“这可是小少爷的心上人呐。”
他给她喂了水
医生诧异,“是同一批饼干?”
梁昌微笑。
医生:“上回的那些没丢了吗?”
梁昌跟他交换了一个眼神。
你说呢?
医生无语。
梁西臣坐在一旁,丝毫没有被打趣的不自在。
饼干危险又怎么了,他封得好好儿的,关饼干什么事?
他看了眼时宁的方向。
怪这姑娘太馋,吃了那么一大罐,就没剩几块了。
梁昌完全能猜到他的想法,于是跟着医生出门,眼神吐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