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这间屋子里便只剩下了萧长乐和萧景崇两个人。
“姑姑有什么话便直说吧,侄儿都已经走到了这一步,还能有什么不能接受的呢?”萧景崇站起身,略有些狼狈的坐在了椅子上,“总不是父皇还给了我第二个选择,一杯毒酒了此残生,还能换一个身后名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