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他怎么能这么想柳郎。
沈清梧已经想好了要写信去炫耀一番,只是人在京城里走不开。不然他一定让马车在全大昭去溜达一圈,现在却只能写信去给沈知水。
柳郎太优秀了。
“陶然和沈知水成亲没?”沈清梧没见过沈知水写信过来。
“还没。”柳应渠说道:“时间太赶了,等殿试后就好了。”
他为了这乡试和会试年也没好好过,柳应渠为自己鞠了一把辛酸泪。
会试考完后这文人楼里又热闹了起来,还有的人隐隐记得一位敲碗的柳公子,有书生笑道:“我看这会试榜上的可没有什么姓柳的。”
“他总不能跑在最后面去了,我去后面也没找到他的名字,前面也没找到他的名字。”
柳这个姓氏并不是烂大街的姓氏。
“那会试第一不就是姓柳的!”
“那敲破碗的能和会元相提并论吗?”
柳应渠和沈清梧正经过文人楼里,沈清梧指着在文人楼上面挂着的字说:“柳郎,你的字真好看。”
金榜题名么。
他们回到家里,沈清梧踩在地上,柳应渠去书房里写了一幅字,带着去客厅了。
“清梧,写给你的。”柳应渠总觉得是该给沈清梧写一幅字,他的欠条就还在沈清梧的柜子里锁着。
沈清梧接过去,有点好奇的去瞅。
他唇角上勾。
他还是认得这几个字。
心里就暖着,心神一荡,他拉着柳应渠坐下来:“该好好休息,这几日少看些书。”
该和他亲热亲热了。
本就想着偷懒,柳应渠响亮的应了一声。
“听清梧的。”
京城这边才会试完,在海朝郡里纺织机吱嘎吱嘎的响,工部侍郎大小是正三品的官员,还是京官。在看见项西时候的不好脸色,面对这位工部侍郎脸都要笑烂了。
文官就是不大看得上武官。
项西把银子送到之后,他也没立即返回京城,京城里闷得很。他把扰乱秩序的人收拾了一顿,带着自己的人在海朝郡里巡逻,抓了不少混混。
导致现在海朝郡的治安还好了不少。
至于银子项西全他妈拿来买粮食,要是碰上奸商就查一通,把人抓进牢里关着,让他们叫天天不灵,叫地地不灵。
然后货比三家的买粮食。
海朝郡的官员脸色难看,贪污?!呵呵,银子都没到他们手上,他们贪污个空气!
主要是有个正三品的工部侍郎也在这杵着,他们也不好操作。
跟个棒槌一样!
工部侍郎把纺织机和百姓的工作做好后,他还去堤坝上去了一趟。
他对这海朝郡的堤坝很好奇,毕竟年年都是要垮。
项西:“向大人,还是让人划着船送你过去?不然你这身子就坏咯。”
这话太像是奚落了。
向大人还真让人载着他去看堤坝。
项西:“……”
向大人把手扶着堤坝,他敲敲打打看上去有几分专业的样子,但在项西面前却觉得这工部侍郎挺会装模作样的。
“瞧他敲堤坝玩。”项西好笑。
项雨已经麻了,将军和文官不对付,说话也不中听。
项西的笑容还未笑完就僵在脸上了——
堤坝被他敲碎了好大一块下来!
向大人呼哧呼哧的喘气说道:“豆腐渣工程。”
这话也只有在船上的船夫和他自己能听见。
海朝郡的纺织厂里,待遇还算好。工部尚书自诩是大男人,作为男人怎么能欺负女子,他给的工钱也是合理的,还包了三餐。
工部侍郎是工部尚书的心腹,跟着跑上一趟也是怕出现什么问题,在朝中做官不容易,一不留神一口惊天大锅就会从天而降!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
向大人上岸后就闭紧了嘴巴。
一问三不知。
这羽绒服做出来卖给各地的人,物美价廉,又有官府做保,各地的百姓也爱穿,薄利多销赚了不少银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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