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禁中事(8 / 10)

上,嘴巴一点没见松口。

“姐姐您可真会……等到老子离不开你了才提起这茬……这下好了……以后……”

“以后都要听姐姐的了,弟弟?”女帝笑得轻佻,任由他压着俯在茶几上,“满足皇帝不可告人的癖好的任务,可全靠你了。”背后的唇不断蹭着皇帝的肌肤,绵密频繁的轻吻安抚起天子的身体。

“老子没想当你娈宠……”法兰切斯卡叹了口气,无奈却有些好笑,“这算不算你们说的‘一失足成千古恨’啊……”

片刻之间,玩世不恭的少年竟然有了些中年人的沧桑。

“算……吧……?”女帝有点好笑,“不过是爽一回,你这么愁做什么。”

他温存够了,退开身子,麻利地扣上裤子替女帝整理裙摆,“你站起来我才好给你更衣。后半夜你还有一个任务。”竟然有几分幸灾乐祸。

“我都成这样了还临幸个屁,”女帝不想对他客气,“哪来的力气。”

他一边解开腰带一边笑:“怎么,还想打老子一顿出气?”

“那倒不用。”皇帝自然地伸出脚,“脱袜子鞋子。”

“真是麻烦。你们女帝都要穿这么多层?”他解下湘裙,露出最内层的衬裤。

“我朝除了我,只有我母亲是女帝。子不论亲的。”

男人一眼没看,径直将衣服挂起来,从一旁的架子上取了褂子披上,在胸前系上带子,“太小了。”

“滚你丫的,睡完才知道抱怨?”

“要说睡还没有吧?”法兰切斯卡笑道,“不然你也让我上一回榻?”

“不是不行,下次吧。”

“切,老子忙活了一晚上伺候你舒服了还得孤苦伶仃一个人睡碧纱橱,你有没有良心?”

“可别说我,你也没有好么?你爽完就完了,我还得撑着去应付下一个。”

“噗。”他不由得笑起来。

女帝也越想越好笑,跟着他笑出声,“大家彼此彼此。”

“得了吧,叫长宁进去碧纱橱候着,你上暖阁睡去,难道你还想去守夜?”

“不了不了,我怕我把持不住。”法兰切斯卡耸耸肩,把衣服鞋子放好,径直反向出了内室。

女帝却开了隔扇门,掀开销金罗帐。

救命,还有一个男人等着。

“陛下……!”按法兰切斯卡的说法,这个清秀的少年人叫做清风,见了女帝掀起罗帐,忙不迭地跪到了床前。

柔弱下垂的眼角里是一对水汪汪的眼睛,玻璃似的,明明是一副始料未及的神情,眼皮子却偷偷抬起来打量起天子。

猫儿也不过如此。

他生得也算不得很美,真要比起来自然比不过法兰切斯卡那种非人的端丽容貌,只是相比法兰切斯卡对自己美貌的不在乎——毕竟对他而言容貌并不值一提——这个少年人显然十分清楚自己的优势:一看便知肌肤经过了精心保养,白皙细腻,甚至在眼角眉梢还以粉黛修饰了些许。虽则侍寝只能披散头发着亵衣,却在束发的发式上下了心思——留了几绺留长的额发在额角,鬓发松松地在脑后用银白丝线束起,随意地遮住了耳尖,凸显出耳垂上一应配套的月光石耳钉。

仿佛是纯净尚不知人事的少年。

楚楚可怜,弱不禁风。

“抬起头来。”

眼前的少年抬起头来,纤弱的身躯略有些颤抖,含着秋水的眸子闪动着羞怯的光,“陛下……陛下可是需要臣侍伺候您歇下?”少年人跪伏在女帝脚边,微微弯着身子,亵衣的交领下便露出几寸若有若无的晶莹肌肤,在内室微暗的灯火下显得柔和却诱人。

女帝此时累得很,不由得在心底叹了一口气,竟怀念起法兰切斯卡的好来。

毕竟那个没心的妖精只会直接说:“做不做?不做就睡觉。”非常好应付。

“起来吧,伺候朕就寝。”皇帝揉着太阳穴随意胡坐上床,先前和法兰切斯卡闹了一遭,现下还双腿发软,蜜壶发麻,在内室他简单清理的那几下也没办法彻底洗净腿间的泥泞。一想到现在累得要死还要应付下半场和洗漱,女帝就不由得心累。

“诺。”少年人抚摸上女帝的脚背,还轻轻转头,让发梢扫过脚背上经久不被人触碰的肌肤,状似不经意地站起,“陛下可是看折子伤神?不如臣侍为陛下按摩吧。”他的衣襟随动作敞开,露出内里纤细柔软的身子来。

不,是刚刚被那个近侍耗得。

“嗯,给朕按按头。”

“容臣侍僭越了。”清风低头一礼,从床尾爬上床,绕到皇帝身后,窸窸窣窣的衣料声响起,“请陛下躺在臣侍……腿上……”少年人的声音娇不自胜,女帝眯着眼看过去,竟然早已红了脸,“臣……臣侍不是有意要俯视陛下……实在是……”他看起来不过十六七岁,正是花信年纪,本国并没有娇养男孩子的传统,也不全是以女为尊,他却如此娇柔,难说不是家族专意培养出来给人做侍的。

算了,天子不想追究这种家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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