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何要事?”
崔赫看了眼李元,然后说道:“贾公,已经得到确切消息,葭萌关守将费广被王灿斩杀,王灿已经领兵南下,直奔成都而来。更令人称奇的是,严颜归降后,家眷也被王灿带到南郑,我和李兄觉得事情紧急,就立刻来找贾公商议。”
“嘶嘶!”
贾龙倒抽一口凉气,问道:“严颜家眷被带到南郑,是否属实?”
严颜投降王灿,费广被杀,吴懿被擒,这些消息贾龙也是知晓的。然而,贾龙却不知道严颜的家眷也被王灿派人带走,这才是令贾龙为之惊讶的事情。
李元说道:“贾公,我二人也是从酒肆中得知,并无证据。”
贾龙眼珠子一转,说道:“算了,不管是否属实,只要能打击刘焉就行。”
李元和崔赫相视一望,同时拱手道:“贾公早去早回,我们等候贾公的好消息。”两人所在的家族和贾龙所在的家族都有联系,都知道贾龙曾经去拜见刘焉,刺激得刘焉吐血昏厥。现在贾龙又准备去刺激刘焉,这不是给刘焉敲响丧魂钟么。
贾龙朝两人拱了拱手,往后院走去。
他换上官服,出了府,登上马车往州牧府行去。
即使贾龙已经被刘焉边缘化,却还有拜见刘焉的权利,好歹他也挂着益州从事的名号不是。贾公登门拜见,立刻就有士兵并报刘焉,并且将贾龙带到大厅中等候消息。不多时,便有士兵来传令,让贾龙去刘焉书房。
贾龙穿过走廊,步行好一会儿,才抵达刘焉书房。
“咚!咚!”
贾龙站在书房外,整理好因为走得匆忙显得褶皱的官服,伸手轻轻叩响书房的房门,说道:“主公,贾龙前来拜见。”
“进来!”
刘焉声音嘶哑,底气不足。
贾龙伸手推开房门,进入其中。
放眼看去,只见刘焉一双眼睛浑浊不堪,但偶尔闪过的精光却让人心悸。他眼睛上挂着两个大大的眼袋,如同是一双熊猫眼,褶皱的老脸略显苍白,细薄的嘴唇干燥得有些干裂,整个人的精气神非常萎靡,令人觉得刘焉已经是将死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