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嘉叹口气,微微摇头。
这时候,只能靠王灿自己应对。
王灿听了任安的话,不怒反笑,现在的益州风雨飘摇,哪有和他抗衡的资本?而且,王灿也得到潜伏在成都的探子传回消息,说刘焉已经死了。
刘焉一死,成都局势危急。即使有赵韪主持大局,也难以挽回局面。对于刘焉的死,王灿并没有觉得有多大的用处,因为他已经领兵南下,兵临成都,不需要舆论声势影响了,现在靠的是自身实力,才能夺下成都。
王灿笑道:“任先生牙尖嘴利,令王灿佩服。”
任安想也不想,立刻反驳道:“王太守骄狂蛮横,老夫眼界大开。”
我靠,反应好快。
王灿心中暗骂一声,老头年纪虽大,可脑子却好使得很。王灿眼珠子一转,又说道:“任先生才华出众,灿费佩服不已,似先生这般大才,留在益州实在是太屈才了,灿愿意扫榻以待,迎先生入汉中为官,先生意下如何?”
任安莫名其妙,搞不懂王灿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
不过,王灿表现得礼贤下士,任安也就不穷追猛打,他中规中矩的说道:“王太守礼贤下士,老夫也是非常佩服。可惜,老夫是益州使节,代表益州牧拜见王太守,岂能入汉中为官,王太守美意,老夫心领了。”
这番话,也给足了王灿面子。
王灿叹息道:“诶,可惜啊,可惜啊!”
叹气后,王灿又说道:“益州文官武将都是酒囊饭袋,吴懿、董和、费广还没与我交战,大军就被消灭,三人以及其余将校也都被活捉;庞羲、杨怀和高沛被杀,大军被打得落花流水;严将军骁勇善战,却遇到刘焉这种不懂兵法的人,幸而投降与我,才没有明珠暗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