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不怕头顶一片绿?你是不是做多了肾亏了,所以才宁愿帮人养孩子。”
“那就和我的时候不用吃。”男人还沉溺在自己的想象的画面中,竟然没有觉得女人的那句话耳熟,他啄吻女人的脸颊,直到看到舒心忧脸上的鄙夷不屑,他才回神过来。
见鬼,他疯了么?居然对舒心忧会和他有孩子这件事隐隐期待,甚至还去遐想场景。
和自己相比,女人则是写满拒绝的意思,让他小小受挫,急于为自己找场子的他开始口不择言。“你说你如果有我的孩子了,那杜容谦是不是要替我养孩子。”
“有病吧你····”
他是不是真的有什么毛病?她都这样说了,没有给过一次好脸色,他还能和牛皮糖一样纠缠她。
要和杜容谦争个高低的胜负心就这么强烈?看来得找个时间问问杜容谦离婚的判决书下来没,赶紧把事了了,庄际也就没缠她的必要了。
舒心忧不屑于再费口舌,捡起剩余衣服就去洗澡,头也不回地交代。“我饿了,给我叫外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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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已深沉,叁月的夜里还是有些寒意袭人,一张柔软的大床上依偎着两个身影。
心中有事的男人睡不着,手握成拳支着自己的脑袋,目不转睛地看着仰躺在床上的女人。
女人平日里总是横眉竖眼对他的眼眸此刻正紧闭,纤长的睫毛在灯光的投射下,折出两扇像羽毛的阴影,不施脂粉的脸上是岁月静好的恬淡模样,却让他心神荡漾。
“亲爱的”
他很确定舒心忧还没有睡着,只是在闭眼等待瞌睡找上门,轻唤一声没有得到任何回应,他不依不挠地继续。
“亲爱的,理理我”
女人眉心紧了紧,不胜其烦。“有话快说,我要睡觉,明天要上班。”
“亲爱的我好像爱上你了,怎么办。”男人得到回应之后,捏了捏女人小脸,愉悦的声线里藏着淡淡的笑意。
爱上她?她没听错吧?这可是她听过最假的话了,用脚趾头去想都不可能,果不其然,她狐疑地掀了掀眼帘一瞧,那笑昭然。
“是么”呵呵,她半个字都不信,至少收收他那凤眸中藏着的嬉笑再说好么。
看出她眼中的质疑和无所谓,他原本想说的话都尽数咽下,踌躇片时才吞吞吐吐道。“如果你有天发觉有人伤害过你怎么办?你会恨他么?”
“那你会伤害我么?”女人打了个哈欠,转过身去,对这个话题漠不关心,只是顺着男人的话随口接过回问。
“我以后不会伤害你了,你会讨厌之前的我么?”
相较于他想表衷心的急切,女人却不徐不疾地拉过被子把脖子都盖住,不经思考就脱口而出,而后安然寻了个舒适的姿势。
“不只以前很讨厌,现在也喜欢不起来。”
庄际眼睛瞪直,他是没想到女人能这么直接。
她对他永远这幅态度,除了在床事时能见几回顺从娇媚,突然间,他涌上一股无力感,好像怎么做都看不到这个女人像其它女人一样依偎在他怀中撒娇乖巧。
只只对他还是对所有人都是?应该是对他而已,毕竟她喜欢项丞左,都能主动送上门了,肯定不会是这幅态度。
想他庄际有哪点比不上项丞左了!这个女人有眼无珠,迟早他要她拜倒他的直筒裤下。
·······亲爱的,我有事和你说,其实项丞左没你想象的那么好,不要喜欢他了和我在一起怎么样,和我谈过恋爱的都说好哦。
“亲爱的····”
回答他的是绵长的呼吸声,可他分明看到女人的手偷偷在拽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