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
“他应该算是一位英国民族主义者,极右军官的代表。他反对和北爱和谈,反对苏格兰高度自治,支持脱欧。他提出了双极处理北爱方式。”
梁袭问:“双极?哪双极?”
保镖长道:“对于拥护大英的北爱人民给与国民待遇,打击和压制支持北爱共和军的人民,剥夺他们所有社会保障利福。他反对北爱自治,他提出总督制,由大英给北爱民众几个候选人,北爱总督只能从这几个人中选出。这是他的极端思想。还有他的极端行为,在与共和军交战时,他的部下作风是尽可能避免抓获俘虏,据说他们甚至制造交通事故来杀死俘虏。”
保镖长:“我看过马尔上校写的一本书叫特种渗透,此书结合了游击战与特种作战的特点,非常有水平,经过改编后现在是军校的教材。从某个方面来说,北爱能那么快投降,其中有马尔很大的功劳。但是马尔屡次纵容下属故意杀害俘虏的行为让他的上司不堪忍受。在北爱投降后不久,马尔就被勒令退伍,并且解散他本部,取消了番号。本部的大多数军官在一年时间内纷纷退伍。我听说这件事时,我还为马尔鸣不平。”
保镖长本是一名英军中层军官,知道不少关于马尔的事。保镖长道:“据说后来马尔自己开了私人承包公司,08年因在中东专门培训苏格兰士兵而被调查,最终诈死逃脱。对外声称马尔帮助苏格兰民族派训练武装。实际上马尔训练的80名苏格兰士兵是准备应对苏格兰民族派所采取的行动。不知道是民族派发现端倪,还是其他原因,民族派中极端武力派被排挤出民族派。”
鸡已经把自己毛扒光,烧好的热水就派不上用场,于是马尔再一次被抛弃。民族派在摈弃了武力派之后,获得了民众的认可,在下一次大选中成为赢家。而后他们发动了全世界瞩目的苏格兰工投,可惜功败垂成,最后以不到10的劣势,失去了立独的机会。
保镖长当时被部署到苏格兰附近,他的任务是策应马尔训练的苏格兰团,拿下苏格兰民族派大本营。但武力派没有按照计划发动夺取苏格兰议会的行动,导致一次针对性的攻击无疾而终。相比其他人,保镖长对马尔有更多的了解。
保镖长这么一说,梁袭有些懵圈。也就是说戴维斯可能是一个爱国者?这说不通,戴维斯早年是北爱军官,和马尔是死敌。最讨厌这类情报,总有人对一些关键情报遮遮掩掩。
梁袭问:“你认识艾莲娜吗?”
保镖长摇头:“第一次见到。我刚才观察了一下,我认为艾莲娜不具备强大的战斗力。应该是一位具备一定格斗和搏击基础女生。”
梁袭道:“你不担心她拿起黄油刀捅死波比?”
保镖长回答:“波比自信可以驾驭面前的女性,对此我也相信。我不担心艾莲娜会伤害波比,我担心的是艾莲娜会连累到波比。”
梁袭惊呆:“我特?”
保镖长示意:你自己路克。
艾莲娜要走,波比抓住手,两人拥抱说着悄悄话。
保镖长道:“坏人该登场了。”
保镖长走到两人附近静静等待,终于两人分开,艾莲娜不舍送上一个香吻,波比不舍的慢慢放开手。保镖长陪同泪眼婆娑的艾莲娜离开,波比久久伫立,艾莲娜每一个回头看见波比失魂模样都不禁无比难过。
艾莲娜上了停在侧面的汽车,汽车离开时,艾莲娜还一直回头望着突如其来的白马王子。她离开之后,她的白马王子坐下,拿起叉子吃了一口慕斯蛋糕,回头喊问:“你要不要吃早饭?”
人生如戏!
梁袭走过来这么一点时间,侍女已经撤掉了艾莲娜的餐具,换上一份新餐具,显然她们对此已经见怪不怪。每次自己的老板抛弃女人时,都能让女人深深记住他。那为什么和她艰难分开后,他很快有了新欢?对此波比的解释是:因为我太想你了,我需要有人填补你的空白,她只是你的替代品。又找一个,这个替代品不像你。再找一个,还是不像你。
这类女性是比较少的,通常波比更喜欢利益交易。可惜高质量女性除了利益外,通常还会对灵魂有所要求。波比只能勉为其难配合给上一点灵魂。
梁袭坐下,波比道:“她说她是某人的私生女,有不能背叛马尔上校的苦衷,她请我不要追问。她说今天来只是想告诉我,她并不想要那样的生活,但是她没有选择权。”
梁袭想了好久:“不理解,我不理解她的心态。”凭什么和你说这么多?
“你当然不理解。”波比道:“她只是想和我说说话,和我多接触。更多一些是,她希望我能接纳她的身份,这样我们就能正常的交往。然后你来了。你不能等我和她吃完饭,去我卧室好好进行探讨后再出现吗?”
“你入魔了吗?这种女人你也敢惹?”梁袭道:“我根本拿不准这群人的身份和定位,你还是勒紧你的裤腰带。你的家族可以接受你车祸死亡,你的家族是无法接受你死在床上。”
波比道:“送上门的蛋糕不吃白不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