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清多少回,就记得跑马的时候想,拉弓的时候想,吃饭的时候想,睡觉的时候想,连上茅厕都想,想的俺恨不能立刻就家来,抱着媳妇儿亲几口……”
碧青刚要感动的时候,大郎忽然抓着她的手塞进了他的裤子里,特不要脸的说:“睡觉的时候尤其想,这里最想……”
碧青立刻出戏,就知道这厮不安好心,亏了自己还想感动来着,越想越气,伸手掐了他兄弟一下,大郎疼的闷哼了一声,把她的手抽了出来:“你这婆娘,想当寡妇啊。”
说起这个,碧青倒想起正事来,掐着他的脸皮拽了拽:“从今儿起,我教你认字,一天认十个,会念会写才算。”
大郎一听脑袋都大了,连着摇了好几下:“不认,不认,俺就是个庄稼汉子,认字干啥,会种地就成了。”
碧青哼了一声:“不认是是吧,成,不是说当庄稼汉子吗,这次就别回京了,跟着我在家种地。”
大郎一听就急了:“这,这可不行,俺是骁骑营的人,哪能留在家里种地啊。”
碧青狠狠掐了他一把:“你刚才怎么说的,合着都是糊弄我的是不是。”
大郎忙把他的小手攥在手里,这丫头如今力气越来越大,还专找一个地儿掐,真有些疼,把小媳妇搂在怀里道:“俺是个笨人,比不得二郎聪明,你叫俺认字念书,还不如拿把刀杀了俺容易些,媳妇儿,你就别逼俺了,不识字也一样吃饭当兵,有啥干系啊。”
碧青蹭的坐了起来道:“干系大了,师傅说,咱们大齐跟北胡早晚要打仗,你要是不回家种地就得上战场,我可跟你说好了,你要是死在战场上,甭想我让我跟别的女人一样,给你守着,你前脚死,我后脚就改嫁,找个比你好一百倍的男人过日子,再也想不起你王大郎是谁。”
大郎脸都气红了,抓着她一翻身压在下头,咬着牙道:“你敢,你要是敢改嫁,俺做鬼都不放过你。”
碧青切了一声:“省省吧,都做鬼了管得着活人的事儿吗,你要是来找我更好,看我跟别的男人过日子,气不死你。”
大郎目眦欲裂,大手抬起来碧青有一瞬害怕,转眼儿就把脸凑了过去:“你打,你打,你只要敢打我,明儿我就走, 搬我师傅哪儿去,这辈子都不回来。”
蛮牛竟然真要打自己,碧青忽觉委屈的不行,自己都是为了谁啊,辛辛苦苦费尽心思的过日子图啥,要是弄到最后成了寡妇,自己还折腾个屁。越想越委屈,大眼里蓄满了泪花儿,转了几圈没憋回去,噼里啪啦掉了下来。
大郎最见不得小媳妇儿哭,小媳妇儿的眼泪一掉,她心里就拧着个的疼,颓然放下手,抱着小媳妇儿哄 :“俺没想打你,俺就是抬抬手,真的,俺疼媳妇儿还疼不过来呢,哪舍得打啊……”
碧青抹了把眼泪推开他:“你就是想打我,刚才你那眼珠子瞪的,恨不能吃了我,打我算什么?”说着更委屈了,一连串的眼泪掉了下来。
大郎心疼的不行,抓起碧青的手对着自己的脸啪啪就是两巴掌:“俺让你打回来成了吧。”
碧青哼了一声:“不成,你得答应我学认字。”
大郎刚面露难色,小媳妇儿那眼泪就跟不要钱似的啪嗒啪嗒往下掉,大郎急忙道:“好,好俺学,学还不成吗,别哭了,一会儿回去让人瞅见,还当俺怎么欺负你了呢,说不准又得挨咱娘一顿烧火棍。”
碧青哼一声道:“就是你欺负我,挨打也活该。”
大郎见小媳妇儿不哭了,苦着脸商量道:“媳妇儿,你男人可笨啊,要不咱换别的,你掐我两下子。”
碧青一瞪眼:“你可是应了,要是敢说了不算,以后甭想碰我一根指头,不信就试试。”见大郎一张脸跟吃了二斤黄连似的,碧青又觉好笑,伸手戳了他的脑门一下:“认字而已,哪儿就这么难,瞧你这样儿,不知道的还以为我逼着你上刀山呢。”
大郎嘟囔了一句:“俺宁可上刀山。”见小媳妇儿脸色不好看,忙闭上嘴。
棒子打了,下头就得给甜枣,不然蛮牛这样儿,就算学了也学不好,想到此,碧青软着身子偎进蛮牛怀里,抬头亲了他一口,凑到他耳边小声嘀咕了一句。
蛮牛眼睛嗖就亮了 ,低下头问:“当真?不是哄俺的?”
碧青点点头:“哄你干啥。”
蛮牛顿时觉得一天认几个字也不算什么,只要小媳妇儿说话算话,认字就认字,想起小媳妇儿刚说的,浑身都发烫,大手不老实的往碧青腰上摸了过去,腆着脸道:“媳妇儿,这会儿先让你男人摸摸成不,俺保证就摸一下。”
碧青才不信他的呢,再老实的男人遇上这事儿都会变的狡猾奸诈,要不是不想当寡妇,自己至于牺牲这么大吗。
碧青也知道自己这么做有点儿冒险,以蛮牛色欲熏心的程度,让他再进一步,这一步就真不知道迈到哪儿了,若是弄巧成拙,没准就让蛮牛得逞了。
可是除了这个,碧青也实在没别的法子,目前来说,对于蛮牛最大的吸引力就是自己的身体,假如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