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抚摸着她滚烫的背脊,整个身子都熟透了。
胸上传来苏谣闷闷的声音“我累了。”
季欢的胸腔传来沉沉的笑声“不玩了?”
“不了。”苏谣气若游丝。
“那便让为夫伺候娘子吧。”季欢眼里潮水暗涌,仿佛一只野兽在打量自己的猎物。
身上趴着的苏谣浑然不知自己已成盘中之物。
一阵天旋地转,天地再次归位。
季欢掌握了主导权。
这一刻他等候多时了。想把她压在身下,为他发出娇吟;想含住她的酥胸,吮吸饱满的茱萸;想进入她的花穴,狠狠地抽插;想贯穿她的身子,烙印上他的痕迹,想占有她的全部,让她彻底成为他的人!
鼻尖贴着她的脸颊喷出炽热的气息,体内滚烫的利器碾压着泥泞不堪的小穴,泉水淙淙。
他怜惜地吮吸着她身体的每一寸肌肤,从小腹蔓延至胸脯,略过脖颈,再至红唇,唇压上唇,只听他低声喃喃“谣儿,你是我的了。”
苏谣顶着倦意,这句话猝不及防的飘入耳中,心底顿时泛滥成灾,柔柔抬起酥手抚上他寒峰般的剑眉,划过上挑的凤眼,笔挺的鼻梁,最终停留在他宽厚的肩膀,这些是依然是每个午夜梦回辗转出现在她梦里的样子,如今,清醒的呈现在她的面前,心里的喜悦比他见到的要多上几万分。
可这份喜悦终是在几个撞击间被浓浓的情欲冲散了。苏谣眼神涣散,神智飘忽,不一会便急促抽动着泄了身子,眉目也渐渐舒展。
季欢喘着粗气,扳弄她的身子,将她的玉足勾在腰上,再次提器驰骋。
才经历高潮,苏谣的小穴更加敏感,余韵里稍加触碰便是连续的颤抖,蜜汁倾泻。他还是不胜餍足,抬着她的臀不知疲倦的抽弄。
红帐不知何时垂下,掩住帐中的轻喘浅吟。
红烛摇曳,春宵帐暖;温香软玉,一片旖旎。
等候她的郎君挑起喜帕的时候,苏谣的脑袋里其实不止回放着春宫图的体式,若问她还在想什么,却是对新婚的美好期许:
一愿郎君千岁,二愿妾身常健,三愿如同梁上燕,岁岁常相见。
愿郎君与妾,岁岁能坦诚相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