貌有丞相之女柳如霜,她不过一个出入京城的郊县小姐,才华姿容皆不出众,可为何偏偏相中了艳绝京城的贵胄公子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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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了一夜雨,清晨的阳光穿过透窗棂照进屋内,送来微微暖意。宋子卿悠悠转醒,偏头便见伏在床边的白衡,竟是守了一整夜。
挣扎起身间惊动了白衡,她猛地从床边弹起,双手本能地扶住他,“去哪儿?”
宋子卿张了张嘴,冷淡道:“净身&ot;
“哦。”白衡点点头,作势欲扶他,却被他一挡。
“怎么?”白衡低头笑,“当初在山谷里,我什么样没见过?”莫说是扶他净身,他浑身上下哪一处是白衡没看过摸过的?甚至,他的命根子也曾被她亵渎过。
宋子卿一时语塞,僵硬地偏过头,似乎并不想回忆昨日往事,任由白衡将他伏扶下床。
到底是保留了他的颜面,白衡唤来小厮带他前去净身,走出房门前,白衡在他身后柔声道:“这里守卫森严,方圆十里内无落脚之地,你还是断了回京的念头,安心养伤。”
宋子卿没有回应,背对着她也不知是何表情。
白衡却是轻叹了一口气,望着凌乱的床出神。
曾经的她,怎敢对宋子卿说出如此轻薄的话?若是在三年前,她只会红着脸字斟句酌的与他见礼,生怕哪句话唐突了他。
可如今,这人却让她爱而不得,恨而不能;爱恨交织,生出绵绵不尽的苦。
方才的话说是轻薄,倒也夸张了,她确实将他里里外外看得干干净净。
那时凝秀回白府求援,她独自守着奄奄一息的宋子卿,在废弃的茅屋与他朝夕相处。
无人帮扶,其中艰难只有她知道。
他浑身溃烂,白衡便将腐烂的衣料一点点从身上扒下来,替他净身上药;他双腿不能动,她便将他挪到自制的粗糙竹床上,唯恐他遭受地上寒气。
她每夜睡在竹床边的草垛上,指尖勾画他的轮廓,轻抚他的眉眼,便觉得一切是值得的。不曾奢望长相守,只要他还活着,日日相伴,便足矣。
当宋子卿皮肉伤彻底痊愈后,白衡面临第一次男女大防的挑战。这是两个月以来第一次替宋子卿洗澡。
好不容易将他搬入木桶内,白横深吸一口气,一鼓作气跨入桶中搂住昏迷不醒的宋子卿。尽管她身着里衣,又有花瓣遮蔽了二人的身体,宋子卿的身体却紧紧靠在她的胸前,温热的鼻息轻抚过她的脖颈,使得她的心咚咚乱跳,耳间轰鸣,丝毫没法保持平静。
她顶着熟透了的脸深吸一口气,喃喃自语:“身为医者,本应对患者一视同仁,且他与我有婚约,这不算什么。”
说着拾起帕子,轻颤着指尖触碰他温热的胸膛,又划至精瘦的手臂,抚过瘦削的背一路向下,直到含羞带窃怯地握住他身下的两只球轻轻揉搓。身上之人虽然昏迷,嘴里却无意识的发出轻微的呻吟,她又惊又羞,心道:若他突然醒来,她怕是要无地自容地昏厥过去了。好在宋子卿未能苏醒。
白衡深吸一口气,大胆地握住他的命根,忍住几欲跳出胸口的心脏,手指细细擦拭其间每一道沟壑。这是她第一次接触男性的性器,虽行医多年,却也从未与人如此坦诚相见过。
温热的雾气将她的脑袋熏得有些飘飘然,里衣黏腻的扒在身上,隐隐传递着男性胸膛的温热,她的胸不知怎的有些发痒,只能下意识地抱紧他的背左右摩擦了几下,酥麻的快感感传递至天灵盖,不由得呻吟了一声。
她顿时吓得一动不动,脸似火烧了一般,“白衡啊白衡,身为医者怎可轻薄病人?何况是心悦之人?他若是知道了,会怎么看轻你?”
于是带着良心的谴责,她眼观鼻,鼻观心,摒除杂念,一心清理替他洗身体。
她跨跪到他身上清洗发丝,饱满的酥胸若有若无地蹭着他的胸膛,努力克制住胸前的酥麻,只一心一意替他梳理湿润的长发。如此姿势保持了一会便有些累了,她微微挪动了一下发麻的小腿,审题向后微仰,臀顺势坐了下去,却被一根滚烫的柱子顶住了,灼热不经意擦过她的下体,激得她浑身一抖,软绵绵地卧侵倒在他身上。
白衡的脑袋登时发出嗡鸣,她如何不知那是何物?那棍子灼灼顶着她的花穴激起一圈又一圈的涟漪,下体不受控制地淌出热液,一张一缩间竟是想把棍子包裹住。
深知不能再久待,白衡草草擦拭了几下便匆匆结束了清洗。
那是她第一次自慰,衣衫半褪,袒露出两团饱满如白玉似的丰丘,丰丘上的两朵小萼梅早已硬如果实,急须抚慰。
她脑中浮现方才宋子卿的模样:湿漉漉的发丝贴在脸上,苍白的脸越发显得丰神俊逸,对着她温柔一笑,手便有力地抚摸上她饱满的酥胸,一只手快速掐揉着顶端萼梅,体会着胸间传来阵阵酥麻的快感,两根白生生的玉腿交缠磨蹭,另一只手探入丛林中的深潭里恍如宋子卿在她体内反复抽插,溅得粘液四溢,身下一片泥泞。
白衡双眼迷离,朱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