湿黏的薄衫已滑至上臂,半只酥胸裸露,挤压在他的胸铺上,不一会带着他骨节分明的手寻到了那处娇柔。
“停下”他的眼里闪过一丝痛惜,想拒绝,身体却无力反抗,不由得闭上了眼,颤抖被她引导着,触碰上那团娇柔,身上之人随之发出清浅的呻吟,这无疑是男人最好的催情剂。
握住命门的柔夷,每一个动作都在牵动他的身体,轻重交迭地套弄使他浑身紧绷,手臂不由自主的收紧,两具躯体严丝密合的贴在一起。
他的额头沁出细密汗珠,只觉口干舌燥;紧闭着眼,触觉越发敏锐,柔软的唇再次贴上来,丁香小舌灵巧撬开重重阻碍,甜腻的气息再次卷入他的口腹。
他的脑袋混沌,抗拒的力道越来越微弱,手无意识的穿过插入层层衣料抚摸上她滑腻的背,最后一道防线也被瓦解。
附在酥胸上的手仿佛无师自通般找到了节奏,配合着她的动作一深一浅的揉捏。
不知何时,她勾起一丝黏液送至他的唇边,被他毫不迟疑的含入口中吮吸。
末了还不知餍足,勾起脖子,在她颈项间来回舔舐,惹得她咯咯笑,挑起一根指尖,“想要吗?”
男人鼻尖沁出了薄汗,睁开猩红的双眼,搂着她一阵天旋地转,反客为主的压在了她身上,用行动做出了回答。他如一头困兽,胡乱撕扯开碍人的衣衫,在她身上乱无章法的啃噬,身下白皙的皮肤仿佛是他的画卷,所经之处皆是是杂乱无章的红痕。
他的舌尖一路向下蜿蜒,寻着气味最终锁定目标,毫不犹豫地抬起她的玉足,将头埋入两股之间,大口的吞咽其间花露,那花露甜腻却又带沁人心脾的舒爽,流经他的肺腑,只觉得心旷神怡,精力越发充沛,手上的力道也不由地加重了,紧掐着她的细腰,舌尖钻的越发深入。
白衡咿咿呀呀的叫着,双腿虚搭在他瘦削的背上,扭动着身子迎合着他不安分的舌头。许是受不住如此强烈的刺激,眼里缓缓淌出泪水,破碎的呻吟里,极度的欢愉混杂着丝丝哀怨伤。
男宋子卿的舌尖不经意间扫过一处凸起,白衡的双眼瞪大,张着嘴无意识的发出一声奇异的叫声,花穴剧烈颤动,蜜汁如泉水般喷薄而出。
他的脸上滴滴答答滑落透明的蜜露,舌尖划过唇角,不紧不慢的舔舐着,白衡红唇微张,羽睫轻颤,胸脯连绵起伏,好似丢了魂一般瘫软。
男人却丝毫未感觉餍足,待舔舐干净,便将滚烫的分身精准的送入扩张的花穴,身下的女人无意识的挺起腰肢,被男人的大手托起,两只鸳鸯勾颈喘息。
大雨倾盆,屋内的火苗依然跳动着,两支炙热的躯体不知疲倦地交缠在一起,沉溺在这靡靡雨夜里。
翌日清晨,白衡眷恋的将指尖勾滑过他挺立的鼻梁,脸贴在他胸前眷恋蹭了蹭,体会昨夜的余温。最后缓缓闭上眼,再次睁开始已恢复清明。
她忍着浑身酸痛抽离他的怀抱。穿戴整齐后,她俯身在他冰凉的唇上落下一吻,呢喃道:“宋子卿,你自由了。”
待庙内再无一丝动静,宋子卿才缓缓睁开眼,眼里是说不清道不明的悲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