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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零咸鱼小寡妇 第9节(2 / 3)

粹的同志关系,大志才走不到一年,我暂时不想改嫁的事儿,过几年再说吧。”

温三凤皱了皱眉,还想说什么,外头就响起了曲回婉转的哭声。

“我爹死的惨啊!留下孤儿寡母的让人欺负呜呜呜……”

“我儿死的早啊!拿命都换不来我们娘仨的安生日子,不让人活了啊嘤嘤嘤……”

娘俩的二重奏格外幽怨,莫名有种喜感,正是于婉茹和杨小志。

于婉茹进了办公室就抱住温九凤,哭得梨花带雨,“都怪妈不好,妈天天守着你还有人往你头上泼脏水,咱这开介绍信买车票,去部队找大志的领导,问问党到底给不给咱娘仨活路了呜呜呜……”

温老大晒得黝黑的糙脸更黑了,“胡说八道啥呢!我是大队长,还是九凤的大伯,我还能不给她做主!怎么敢拿党说话,你是嫌没人带你去游街是吗?”

于婉茹缩了缩脖子,哭得更厉害了。

杨小志也抱住娘和嫂子嗷嗷哭,大队部里其他人听见动静都探出头来看。

温老大父女和温老五被这娘俩哭得头皮发麻,好在温九凤习惯了,轻声细语哄着带她们回家。

“唉……”温老五伸了伸胳膊,最后还是叹了口气,当着人家婆婆的面谈改嫁,说不准今天大队部能给哭塌了。

温三凤也这么想,“算了,五叔你也别急,回头五婶从娘家回来,让她去县城找四凤一趟吧,让她从县城给九凤瞅瞅有没有合适的,正好沉住气慢慢来。”

温老五点点头,“回头我就跟你婶儿说。”

杨春花从娘家塔河大队回来,一听说这事儿,顾不上去找温四凤,她气得摔了茶缸子,凶神恶煞冲去了杨家。

不是为了跟于婉茹干架,她是拉着于婉茹去知青点。

杨春花是四点多回来的,她和于婉茹俩人,一个在知青点骂,一个在知青点哭,生生闹腾到天黑才回家。

别说大队里那些嚼舌头的不敢出来了,知青点一个敢出来的都没有。

没人敢跟杨春花这种彪悍的撕吧,知青点里一直捂着脸哭的秦月如,都哭不过于婉茹,只能在炕上装晕。

知青点住着十个知青,有三个是在六五年以前怀揣着热情主动下乡的,其他人都是因为政策被分到了新民大队。

革命运动今年开始才刚闹得如火如荼,以前大环境并没有那么严格。

季天泽有上辈子的经验,早在京市铺好了后路,是让爷爷装病重,主动被送来远离京市的干休所。

他自己则是通过人脉,在爷爷来干休所半年后,才以知青的身份被分到了新民大队。

因为有所准备,不像上辈子被人算计撵到农村那样狼狈,这辈子他钱和票都不缺,自己盖了房子。

还有两个家庭条件不错的男知青合伙盖了房子。

其他人则是分开男女,住着知青点最大的两间屋,在里头睡通铺。

晚饭后,季天泽在屋里用垃圾站捡回来的配件修收音机,他隔壁那俩知青过来了。

“泽哥你咋没揍张兰军一顿呢?那小子背后可没少说你坏话。”

张兰军就是满脸疙瘩,开会时被陈鸣惨状吓得够呛的知青。

说话的知青叫廖凯,是个带着眼镜的小矮个,胖乎乎的,他也是京市大院儿里出来的孩子,跟季天泽很亲近。

“我闲得慌?”季天泽头都不抬,懒洋洋道。

另外一个高高壮壮的板头青年陈彦君斜躺在季天泽炕上笑,他是时下最招人待见的模样,浓眉大眼瞧着特别正气,可一张嘴就知道不是那么回事。

“那小子也就背地里敢瞎说,看见泽哥瞪眼能自己吓尿了,揍他一顿揍出病来咋整?那不显得泽哥横行霸道嘛。”

“就你话多。”廖凯瞪陈彦君一眼,“刚才你还去给秦月如送麦乳精,你票多烧的啊?”

陈彦君虽然看起来更像是大院儿出来的,实则是沪市书香世家的孩子,只不过他不爱读书,想当兵,家里人有出过国的经历,政审过不去,只能下乡。

他听廖凯这么说,兴致勃勃坐起来,“我那是去看热闹,你懂个屁。”

“哎,可别说,那秦月如虚了扒火的躺那儿,看见我去还又掉眼泪了呢,我跟其他几个女知青聊了聊,大概弄明白了。”

陈彦君冲着季天泽挤眉弄眼,也不管季天泽看不看得见。

“那秦月如是看上泽哥了啊,听大队里的人说你跟那小寡妇有一腿,说不定啥时候就要结婚,她着急了,撺掇张兰军来着,那小子没种,挤兑着陈鸣写的举报信。”

别看陈彦君长得像正道的光,他是知青点里最八卦的,大队里好些八卦都是他打听出来的。

廖凯弄不明白,“那万一举报成功,泽哥不就凉了吗?她图啥啊?”

季天泽眼皮子微抬,轻踹他一脚,“会不会说话。”

陈彦君哈哈笑,“人家不说了吗?提前跟梁知青她们讲过了,要是革委真把泽哥和小寡妇弄走,她们肯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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