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甚至后方,还有大将军率领的将士在,我们为什么惧怕齐国呢?”
“齐国人杀来,你越是惧怕,齐国人越是嚣张,越是认为我们挡不住。反过来,你越是全力以赴的拼杀,才能让齐国人痛,才能让齐国人惧怕。”
“光脚的,不怕穿鞋的。我们高句丽是实力更弱,但是,我们敢拼敢杀,敢于和齐国一战,唯有这样,才会让齐国忌惮,才会让齐国不敢小觑我们。”
朴元启的话语,极为强硬。
他所阐述的,便是他的想法,以及东宫谋士商议的结果。
原本他北上时,朴亦盛也专门嘱咐,让他不准多事,只需要犒劳大军就是。可是,朴元启实在是稳不住,他气氛金在山的无能。
所以一到了军营,他就直接夺权。
可不管金在山怎么想的。
朴元启继续道:“本太子如今来了,就会率领你们,主动进攻齐国军队。我们高句丽人,即便是死,也会死得壮烈,绝不会畏畏缩缩的。”
“都说狗行千里吃屎,狼行千里吃肉,如果一个个都怕了,那就是狗。我们要做的是恶狼,让齐国人惧怕我们,不敢和我们拼命,不敢和我们开战。”
“唯有如此,才有取胜的机会。”
“好了,本太子的话就这么多,所有人下去休整。稍后等本太子熟悉了军务和战况,便会下令进攻。我高句丽的将士,什么时候,竟然如此窝囊了?”
“真是不像话。”
朴元启一挥手,又看了眼金在山的方向,一脸的蔑视。
他下了台阶后,来到李知恩、金在山的身旁,便道:“走吧,去中军大帐议事。”
他直接走在了前面。
金在山阴沉着脸,和李知恩一起,一众人往中军大帐去。
待进入了中军大帐内,朴元启当仁不让,直接坐在了主位上,他看向金在山,眼神锐利,直接道:“金在山,接下来的战事,你不必指挥了,交给我来安排。”
李知恩立刻道:“太子不可。”
“闭嘴!”
朴元启呵斥一声。
他盯着李知恩,说道:“李知恩,本太子知道你来,就是要劝我的。可是这一次,你不能劝,也劝阻不了我。军中风气不正,就是从金在山畏战怯战开始的。这一次的事情,本太子已经是下了决心,你劝阻也没用。你要禀报,尽管禀报给父王知悉,我不干涉你。”
李知恩道:“太子,你太乱来了。大王已经说过,前线战事,一应由金将军负责。如今你擅自做主,等于是打乱布局。”
朴元启道:“这一事情,我自有分寸,你不必插嘴。”
李知恩却是转而看向了金在山,道:“金将军,请你不必管太子殿下。军队一切,自然是由您说了算。另外,请金将军安排一队士兵,看押太子,不准太子出入。这一战,太子殿下仅仅是来观摩战事的,不是来指挥战事的。”
“你敢?”
朴元启呵斥一声。
他的神情,一下就变得冷肃起来。
甚至于,眼中不满杀意。
金在山说道:“我有什么不敢的呢,这样的事情,做了也就做了。”
“来人!”
金在山直接吩咐一声。
顿时,就有士兵进入营帐中,躬身行礼。
金在山吩咐道:“给我盯紧了太子,自此之后,太子殿下就在这营帐中。记住了,如果太子要强闯出去,不必顾忌,该打就打,出了事情,我金在山一力承担。如今这一战,关系到所有人的生死,焉能胡来?”
“你,能办到吗?”
金在山目光灼灼的盯着士兵,声色俱厉的询问。
“能!”
士兵斩钉截铁回答。
这士兵本就是金在山的亲卫,对金在山的命令,那是不折不扣的执行。
金在山摆手让士兵退下,再度看向朴元启,说道:“太子,将在外军令有所不受。如果太子殿下,执意要挑战末将的底线,末将不介意出手。总之,末将该说的,都已经说了,请太子三思而后行。”
说完,金在山转身就离去。
营帐中,只剩下朴元启和李知恩两个人。
朴元启一下怒了起来,他看着离去的金在山,口中喝骂道:“乱臣贼子,乱臣贼子。这个金在山,简直是乱臣贼子,竟然敢囚禁本太子。”
“我倒要看看,他们敢如何?”
“我是高句丽的太子,在军队中,竟是被囚禁,简直是笑话。”
朴元启迈步就要往外走。
“够了!”
李知恩却是爆发了,大喝一声。
他眼神锐利,沉声道:“太子,大王让您来,不是让您主持军队的,是让您学习观摩,多了解战场上的厮杀。至于其他的,请太子不要搀和。”
朴元启瞪大了眼睛,一脸怒容,愤怒道:“李知恩,你要记住一点,你吃的是我朴家的饭